了。” “确是,户外郎中,正五品,虽是平调,却是京官,亦是肥缺。” 宋慈眉梢跳动两下:“你对他倒是真爱。” 噗。 宋致远放下茶,看过去,试探地问:“母亲,还是想着当年的事?” 嗯? 不是,听这语气,莫不是她和那庶子有些故事嫌隙? 宋慈自然不会傻乎乎地问当年什么事,只是抿着唇,故作沉默地用茶盖拨弄茶杯里的茶沫子。 宋致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