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之后再走,现在却等不及了么? 时羡鱼轻轻叹了口气,弯腰揭起厚实的油布帘子,钻进船篷里。 里头暖烘烘的,小碳炉上烫着一壶茶,幽香暗涌,宁渊在炉子旁边烤火,手里捧着一杯茶,眼神却是放空的,近乎于涣散。 但他长得好看,即使呆呆的模样,也让时羡鱼觉得迷人。 她靠着他坐下,脑袋枕在他肩上。 过了很久,宁渊才缓缓回神,侧头看她,“小鱼,我刚才好像做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