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芷嘴角微翘,淡笑说道:“我告诉他,赏银千两不如一个正妻之位。对我们这些女子而言,名份大约是男人能拿出来的最大诚意了吧。” 莺歌没做声,只冷冷注视她。 香芷并不在意,不紧不慢起身,打量屋里的陈设摆件,慢慢说道:“此处虽不如你在忘忧阁里锦衣玉食,但在寸土寸金的盛京城里,想要置办一处这样的宅子,也得花不少银子,孙老板对你可谓用心。” 莺歌冷漠道:“你今日登门说这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