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连喊叫的权利都被剥夺了。 就这样,我被所长折磨到昏死过去。 然后,她又把我折磨到醒过来。 如此往复,整整一晚上。 直到第二天清晨。 所长终于是疲惫的打了个哈欠。 她语气冰冷的说:“改造他一晚上了,应该有点成果了。” “今天观察一天,要是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