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量极少,以我的酒量,便是再来这样几轮,也不至于人事不省。”燕麦撇了撇嘴。 “为何要如此?”刘见不解,这根本没必要。 “自然是试试这位许大人的性子。我借着醉话说了些胡话,但那些话却能大致看出这许医官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燕麦拿起筷子,夹起一筷子已经冷掉的菜肴送进嘴里。 “若是我没看错人,那我之前所言,许医官并不会多言,也不会因此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