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山顺心底有苦不敢说,只得认命般回道:“圣上仁慈,臣感激不尽。” 瑶溪不作回应,目光落到戴金水身上,“至于你...” “即刻实施!” 百里沫配合地高喊一声:“来人!” 几名侍卫跑来,驾走了惊恐交加的戴金水。 没过多久,朝堂一片死寂。 虽然没有惨叫声,但百官无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