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臣,知错,请陛下责罚。” 公山顺神色暗沉,并不多加言语,但也于众目睽睽之下,双膝触地。 “罚,朕当然要罚。” “一个车骑将军,一个都察院左副都御史,皆为我大乾肱股之臣,然心胸狭隘,屡次三番谏些毫无营养的乱政之言,只为拱倒令你们于百官前、于朕前失了颜面的顾全。” “朕若不严罚、不重罚尔等,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