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华茂抬眸,对上白嵩那浑浊却隐隐泛着亮芒的双眼。 “成大事者,若因得失而乱心乏志,何不做一介书生?” “我老了,很多事都管不动了,需要你来摁住那些人的心。” “那顾全,能不交恶便不交恶。” “至于亲疏,看你自己,随心而为便可。” 白华茂仿若醍醐灌顶,眸光沉沉,“孩儿明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