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百里沫紧抿唇瓣,水雾弥漫眼眶。 “好啦,还要哭给朕看吗?” 瑶溪无奈,捻起手帕,替她拭去泪水。 半晌过后。 百里沫恢复了正常。 瑶溪重新坐到案板前,随意拿起一份奏折。 “这两人究竟能否保持平衡,试试看便知。” “近半年来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