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若怀不记得他跪了多久,或是一天,或是两天。县衙外头从聚着人,再到人散去。 他只求衙门给一个公道,当街纵马之人必然要以命抵命,出言羞辱自己阿娘的师爷,也要下狱才好。 可世间之大,他的呼声无人应答,他要的真相无人查明。 “随我走吧。”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,程若怀转过头去就见一和尚,粗布灰衣背着夕阳,连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