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琛愣了片刻,不敢忤逆汝南王的意思,他今日喝了酒后就有些发晕,后来不知怎的就来了这屋里。 正当趴在桌上昏睡之时,只觉得背上被人一压,那软绵温热忽然就让他如中蛊毒般,变得再也克制不住了。 跪在地上叩头道:“臣下有罪。” 徐海之疑惑道:“倒是不曾听说仇将军夫人的事。” “大过年的,不敢叨扰诸位亲眷好友。”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