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下摆着的玉瓶插着腊梅,是这屋里难得的好颜色,孟丽娘看着那玉瓶心中酸楚。 当初在山东时,她也曾和沈循小意温存一阵子,那几个月沈循每日办完公务就回后院,她就在屋里等着他,虽说没什么多余的话,可她心里是安稳踏实的。 在她以为那样夫唱妇随的日子会长长久久时,青子衿来了山东,自此沈循再难与她同床共枕了。 不过还好,她怀了沈循的骨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