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循哪里敢不应,若面前人只是他的三叔,或许他还会辩驳一番。可他不仅是长辈还是次辅,这厢哪里轮得到他反抗,踉跄起身就去屋檐下跪着。 松垮的蹀躞带不难让人浮想联翩,沈谦脸色比方才训斥沈循时还要再暗几分。 翌日寅时沈老夫人就扶着王氏的手到了清思院外,天色朦胧灯笼里的烛火尚有半寸。 沈谦换上朝服就听得院里窸窣的声音,青松悄悄打量他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