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柔的院子,但按着人的脾性来看,今日他定要探询一番窈娘在家中的做派。莺儿是正院过来的且年岁长人妥帖,留她在家等着沈循问话自然最合适。 果然沈循从柳月柔的软腰上睁开眼,就想起窈娘那张脸,遂收拾齐整就去了东跨院。 见莺儿坐在廊下绣帕子,一问才知是去了报恩寺。 “她平日也这般?”沈循问道。 莺儿如实答道:“是,小娘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