鸳儿离去后吹灭了房里的烛火,她透过床幔看着桌上灯笼的影子,不知不觉沉沉睡去。 月明星稀,这股热气也带进了梦里,甚至梦中还是顶炎热的正午,窈娘手里握着一把团扇坐在水榭扇风乘凉,池塘里的粉白荷花皆是含苞待放,欲遮还休甚是喜人。 “怎么不高兴?”沈谦不知何时已在她的身旁坐着,将她搂在了怀里。夏日的衣衫薄那一霎那的紧贴恍若什么都没有隔在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