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颜婧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 颜婧的问候还未说出口,叶素怀的质问震耳欲聋,好似自己犯了什么滔天大罪,不可赦免。心底刚冒出来的酸涩、惆怅,瞬间消退。 无影无踪。 “没什么,”颜婧在抽屉里翻找到耳环的发票,上面写着的金额是一万八千。再看去原主衣柜里面的衣服,少得可怜不说,且有几套洗的发白也舍不得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