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众人便坐着船离开了医宗,流云和若水,分开在两支船上,一个回去桃庵,而另一个,驶向净地。该分开的时候终究是要分开的,但是,过了褪忆石,以后再见,便是路人了,想来还真是滑稽呢,明明已经那样熟悉了,却又不得不忘记,相见陌路,又何必相识? 流云看向相隔不远的另一只船,他没有发现,船上的少女,水蓝色的头发此时却是隐隐透着血红的色泽,若水的嘴角,渐渐上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