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什么实在的记忆,仿佛一切都只是虚幻。 令水寒感兴趣的是日初的名字,日即太阳,初即初生,自然的如她的人一样,但本该热情洋溢的名字却被她沉静的表现修饰得不能泛起一丝涟漪,加上终日穿着淡蓝色衣服更加隐退了太阳的光芒,看着她素雅的白发,水寒几乎想不出任何有关太阳的词。 倒是自己,虽然名字很萧条,但却穿着一件深红色的上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