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安安垂眸看向黄妈,一双乌漆漆的眼,曜曜明亮,寒星般散发冷芒。 黄妈莫名发怵。 转而一想,三年来傅安安为了讨好老夫人和在外征战的少帅,放低身价给老夫人端茶倒水嘘寒问暖,很多本该下人们做的事,她也抢着做,比谁都下贱。 这般自甘轻贱的人,没什么可怕的。 黄妈挺直背脊,“少夫人,老奴也是为了你好!你放了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