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掉了下来,这个有些贵族风范带着艺术气息的男人,终于露出真正痛苦的神情,捂住自己潺潺流血的耳侧。 陆晨很满意,看着克莱门汀道“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。” 他感应着城内平民们的状况,“这些普通民众,是怎么变成这样的?” 克莱门汀疼的倒吸凉气,因为耳朵附近的神经是很密集的,被削去后的疼也是一般地方的数倍,但听到陆晨的问话,还是感觉心中快意。 “陆先生看来并没能搞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