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苦笑,“那时我只有六岁,也只是个杂役弟子,去不了陨星谷,不然我一定会去他们坟前好好磕头感谢,后来我因为一些事情去了阴山矿场,每年冬日那一天,我都会烧些自己做的纸钱。” “我跟你说这些,不是要你对我改观什么,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看法。” 云裳抹眼泪,定定看着江月白。 “我觉得你没错,他人不是你,怎知你失去爹娘的痛苦,他们无权站在大义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