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太后傲然地道:“那是,哀家其实是不屑跟她计较,她还以为自己很能,能什么呢?若没了摄政王,她便什么都不是了。” 说完,她看着靳如,眼神有些复杂,“靳如,哀家之前对你用刑,你心里可记恨哀家?” 靳如舒心一笑,“奴婢早就忘记了。” 童太后点点头,“嗯,你确实不该记恨哀家,都是你对不住哀家在先的,你和先帝之间的那点事情,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