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鼎汤坐在椅子上,神色高傲地打量着眼前这名寒酸的小子。 着实是寒酸得要紧,着实是寒酸得让人生气。 一件玄色衣裳已经十分陈旧,衣襟处还有两个补丁,一双黑色的布鞋虽然干净,边沿上却有些发白,可见已经是清洗过无数次了。 人倒是长得眉清目秀,但是这等油头滑面的小子,他见多了,仗着一张俊俏的脸,企图攀高枝少奋斗,娶个豪门千金,就能安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