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一样躲在如兰宫中,还以为不足为惧呢。” 童太后幽暗的眸子闪过一丝恨意,“她生生抢了哀家的位子不说,现在还敢凌驾在哀家的头上肆意妄为,她是真当咱们童家的人好欺负的?” “姑妈,您说现在该怎么办啊?”皇后幽怨地问道,“莫非我真要禁足三月吗?” “你啊,”童太后横了她一眼,“也该好好反思一下了,元嫔再得宠又如何?到底也只是嫔,值得你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