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对她所遭受的一切习以为常。 她被下人拖回自己的房间里,丢在地上,房中所有尖锐物品已经被收了起来,防的就是她寻死。 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,寒冷像一条毒蛇缠上她的四肢百骸,自懂事起至今,她便知道自己身份低贱,加诸在她身上的就只有白眼谩骂和毒打,她一直坚忍着,等着十六岁出嫁,便可以脱离这个家,纵然不是过自己想过的生活,至少,也可以像寻常百姓一样,不必受人白眼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