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像被某种规则给压制了一样。 那两个鬼卒口中发出嘿呦嘿呦的号子声,抓着他开始荡秋千,荡着荡着便借着惯性狠狠地甩了出去。 他被扔在一棵铁树之上,铁树上的刀剑从他的背后刺入,将他高高挂起。 剧烈的疼痛几乎摧毁了他的意识。 不仅仅是疼痛,随之而来的还有烈日的烘烤、蚊虫的叮咬、比刀子还要锋利的风吹,以及比零下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