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,两年前,她也是这样无助地坐在医院里,等着父亲的一次又一次抢救,医生也是这样来到她的面前,告诉她要有心理准备。 那种锥心刺骨的感觉,她刻骨铭心,无法忘怀。 “唐永连两年前肯定也献祭了一个人,只是时间太久,不知道献祭的是谁罢了。”顾篱慕还在继续说,“但唐太太还病着呢,他们肯定还要找一个祭品。” 忽然,她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,急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