凄厉地惨叫声瞬间响起,让那人‘嘶’了一声,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。

他很享受春雨痛苦的惨叫,仿佛有种猎物在手无限挣扎却逃不掉的快/感。

他将指腹强行从春雨的伤口塞进去,反复碾压。

他的指腹上沾了粗糙的盐粒子,死死地往春雨伤口里抹。春雨叫了没两声,便痛得昏死过去了。

“又昏过去了。”

她面前的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