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房间,床上空荡一片,瞥见窗边一个身影。 她纤弱得似乎要羽化一般,轻盈的腰肢,藕白的胳膊在袖管里荡着,脸上的病态在月下更是惨白,唯有那两片唇色依旧,一如春日樱果的嫣然,那是被她自己反复抿咬过的。 没有声音,身影已经攀爬上窗沿。 他心中一凛,千钧一发之际别无思考,已经冲上去拦腰抱住了某人。 “林唯一,你何至于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