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县君将账簿交予在下,不光是这位郎君,连带着你的夫人也一并放走。如何?” 何先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,反问道:“这是你家主人吩咐的,还是你擅作主张?斩草要除根,你家主人应该懂的。” “这便不劳县君费心了。答应或者不答应。” “听起来不错,何乐而不为。只是要在我儿和夫人安全离开后,才能与你账簿。” “当然。” “希望尔等信守承诺吧。” 如今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