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同幽幽一叹,言语间满是黯然惆怅。希望这张老头嘴上是把门的,不要乱说他的身份。 “什么意思?” 张雍见杨同不继续说,心下了然,便挥退了侍奉的下人,堂中只剩下他们三个。 “伯父可知,小侄当初为何假死,为何要改名童扬?” “这?” 张雍的确不知道原因,他也一直很奇怪这个地方。按理说当初杨同不过一个随军主簿,为何要假死呢?他的假死,又会为战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