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会一直从下午持续到了晚间,众人才意犹未尽地散去。赵府君向来节俭,鲜少举办这样豪奢的筵席。这一次,可是叫他大出血了一次。 陈迹与赵氏父子和一众同僚行礼告退后,便带着程来慢慢踱步回自家宅院,顺便醒醒酒。 “在外征战经年有余,伯致应是想煞家里了吧。” 程来憨厚一笑,道:“确是想念家中婆姨了。这次回来,好说也得留下个香火再走。” 陈迹闻言,笑着摇了摇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