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同从早晨来军营入职点卯之时起,一直伏案处理着一本本文册典簿。堆积如山的书册眼瞅着就要快没了,那文书又会立马捧进来一堆,再一次把书案积满。 如此往复了四五次,直忙到下午快放营之时,那噩梦般的文册才没有再一次出现在桌案上。 杨同将最后一本文册重重地摔在桌案上,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,径直瘫在了地上。 他们并没有椅子,一干人等都是跪坐在软垫上伏着小桌案处理军务,长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