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上午,陈迹照例从温软的床铺中艰难爬出,吃了些杨府侍女送来的早点,正欲叫上程来等人出门,杨三郎却先一步找上了门。 “言痕起来了?可吃了早饭?” “刚吃罢,你今日怎么那么早过来,这便按捺不住了?” 陈迹揶揄了杨同一句。 “在你心里我就是这般人?却是有要紧事情与你说来。可你既然那么看我,罢罢罢,某去也。” “子和兄慢走,这倒是我的不是了。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