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,嬴政和赵昆已在漳曹村待了两个多月。 如今正是夏日炎炎,热浪滚滚。 此时,一颗大树下,嬴政和赵昆正在乘凉,远处是耕种的佃户。 “义父,咱们身上的钱不多了。”赵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咧着嘴说道。 这两个月,他们把身上能卖的都卖了,不能卖的都藏了起来。 虽然周魁救了他们,但长期住在别人家里,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