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见立刻将那些大的石块木头清理掉,然后在瓦砾堆里刨了起来,越挖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是浓重。 一点熟悉的布料被其刨得露出一角,他扯了扯,瓦砾之下并无动静。 刘见鼻子一酸,“娘的,明明你最怕死,怎的就先走了?” 刘见抹了抹脸,继续刨了起来,最后终于将燕麦给刨了出来。 见燕麦一动不动,刘见悲从中来,正准备哭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