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像是长生天给他玩笑一样,他走着走着,身边就只剩下了周驴儿和贺火罗。 他始终都觉得,自己的鲜血也渐渐变得和沙丘里的那些毒蛇一样冷。 死亡已经不会给他带来多少剧烈的情绪波动。 但是当风声呜咽吹过他的脸庞,当冰寒如刀割着他的肌肤,他还是感到了痛快,仿佛也开始听到梁风凝在无人的河畔喝醉了酒而放声歌唱。 斩不光的恶人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