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国荣见周真兰那么说，赶紧给她递眼色，示意她不要跟孩子说过去的事。

周真兰急忙改口：“我们也是听人家说的，哪里会认识她！”

“听人说的？听谁说的？我从来没有跟谁说过我妈，不，从来没有跟谁说过我养母的名字！”阿玲说。

周真兰后悔自己因为心情激动说错了话，最近虽然到处打听女儿的下落，但从来没有人跟他们夫妻俩说过郭彩云这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