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走过无数遍的长桥,今天仿佛怎么也走不到尽头,珉儿早就记不得脚下的步数,手里的密函已经被掌心的汗水浸润,她吃力地停了下来,肚子里的孩子正在翻腾。 “娘娘,是不是走不动了?”清雅问。 “没有,我没事。”珉儿摇头,目光落在手中的信上,她把心一沉,咬牙拆了火漆封缄,拿出了薄薄一张信纸,信纸上的字迹熟悉又陌生,笔力虚浮潦草,看得出来握笔之人手中无力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