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看,五层床上有四根铁链,似是束缚手脚的,而床头,点着的正是沉香木。 而眼前这个穿着灰白袍子的男人,他是沈昭慕,却又不是沈昭慕。 他的眼神没有沈昭慕的凶戾冷酷,是那种古井无波的平静,是由内而外的清冷。 他手负在身后,看池芫的眼神,无悲无喜,带着淡淡的杀意。 是了,杀意。 池芫几乎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