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蹙着眉心,手中扇子微微握紧了些。 这时,穿着有些单薄的长衫的沈昭慕拿了一幅画走过来,见她神色不大好,便关切地问道,“池姑娘,怎么了?” 大力已经下去了,池芫看着冷清的大堂,不禁有些头疼地按了按自己的眉心。 “没什么……你来做什么?” 因为是白天,姑娘们都在楼上休息,沈昭慕从后院穿过走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