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手往旁边挪了一分,沈昭慕神色微动,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。 “……” 认出是池芫之前给他涂在伤处的药膏,他摩挲着瓶身,眼里划过一丝费解。 这含香院的鸨母,比他读的最难的书还要难琢磨。 他歇了心思,将药放到置物柜中,打算有机会还给人家。 毕竟看起来就不是几文钱的药,他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