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上茶。 沈昭慕凝了下眸子,目光落在池芫旁边的空凳子上时,犹如实质般地结了冰。 池芫才端起茶碗,忽然抬眸,便瞥见他这冷冰冰的嫌恶来了,微不可闻地撇了下嘴角,拿出自己的帕子,直接垫在除了旧了点也没见沾灰尘的凳子上。 心里唾骂,面上恭敬谄媚地说着,“教主,帕子是干净的,坐下休息会吧。” 沈昭慕抱着手臂,目下无尘地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