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缓缓开口。

此时一只白色的蝴蝶，停留在宋明珠半开着的车窗上，宋明珠看着它，只见它停留了一段时间，随后朝着站在那墓碑前的中年男子飞去，又停留在男人的肩膀上。

季伯南，侧头看着肩膀处，他轻轻开了口，“是你来了吗？”

这一句话，宋明珠没有听清。

宋明珠淡淡收回了目光，她敛着眼眸没有说半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