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们这般不肯坦诚相见,那我也没法子,没什么可说的,我这条命保不住便保不住吧,你们尽管将我脑袋砍了!反正从此以后,怕是就没有人会再知道那个姓慕的人在哪里,他与我非亲非故,也没有什么交情,便让他就客死他乡罢了!” 慕流云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在胸口里砰砰乱跳,几乎快要炸裂开来,若不是刻意稳住,压着自己的情绪,怕是这会儿就连喘气都要带着颤抖。 打小那会儿,母亲就一直说自己长得很像那缘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