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流云本来想说那么难看的香囊带在身上,袁牧难道就不会觉得怪叫人笑话的么? 不过她转念一想,自己还真不好去劝袁牧这事,毕竟那么丑的香囊也是自己缝的,人家肯带在身上,本身也是一种情意,自己要是还说那话,可就太不知好歹了。 吃过了饭,她以为这回可以提审那大掌柜了,结果袁牧却又返回提刑司去处理公事,一忙就忙到了晚上,晚上照旧吃饭,休息,仿佛忘记了大牢里面还关着什么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