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许久,我望眼欲穿,也没有等到我的香包。”袁牧叹了一口气,语气听起来似乎是真的有些委屈的,只不过他的眼神里一闪而过的促狭将他出卖了。 慕流云一听是这事,顿时方才还只是粉红的脸颊一下子就变得涨红起来。 “不是我言而无信,我是真的抽空缝了的!而且缝了两个!”慕流云有些委屈地把自己的手从袁牧的掌心里抽了出来,举在他面前,十根手指头晃了晃,“你瞧!这上面被针扎了多少个眼儿呢!到现在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