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去浪费口舌加以讨论。 摆在眼前的最大的问题是,这件事情很显然牵扯众多,盘根错节,作为提刑司的人,不可能在已经有所察觉的情况下还对此坐视不理,只是查的话,又要从哪里查起呢? “对了,我想起了一件事。”慕流云揉了揉额角,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之前袁牧对自己提起过的事来,“你说过,有一些被伍大人器重和欣赏的贤才,本来考课表现方方面面都可圈可点,结果都是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就被升了官从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