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牧点点头,表情有些复杂:“这事江谨找我说过,我也劝过他,但是他心意已决,我也只能说让他再仔细考虑清楚,等到咱们从京城回来,他便已经做了决定了。” “那你怎么半句都没有对我提起过?”慕流云不喜欢这种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。 “那个时候告诉你,除了给你徒增烦恼之外,于事无补。”袁牧淡淡地说,“进京之前,你要准备见我父亲,说出实情, 还有让我父亲帮忙验看你父亲留下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