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了光芒,整个人垂头丧气,好像被人抽走了魂魄似的。 沈傜看到慕流云,扁了扁嘴,委委屈屈道:“师父,你是不是在京城里没有收到消息?” “什么消息?”慕流云皱起眉头,有些疑惑,同时又忍不住有一种心里面隐隐不太踏实的感觉,“是我家那边的事,还是提刑司这边的事?” “算是提刑司这边吧。”沈傜肩膀垮着,有气无力地说,“江大哥他要走了。” “江谨?”慕流云一愣,她知道